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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良

    首先,非常荣幸能够重新回到校园里,非常感谢刘院长还有胡教授他们给我提供这么一个机会!尤其是这几年很少回到校园,走到校园里确实感觉到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一旦走到这里面,就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当年,时常看看曾经在哪个地方走过的小路没了,印象非常深。刚才陈教授对有关方面的情况做了很好的分析,咱们人民大学,这段时间人民大学做的宏观经济分析尤其了方方面面广泛的关注,有些方面取得了国家有关层面的关注,也得到了相关方面的支持,对咱们这个团队能够做好相关方面的研究确实意义非常大,我们从内心感到自豪。
    刚才陈教授、张晓晶研究员的观点我们都赞同,真是像张晓晶研究员说的大家在很多方面的看法大体上都有一定的类似性,有些方面会存在一些差异,让大家到一块说的时候,有时候很难,真是各说各的,可能都会说出一些差异来,刚才陈教授说的判断跟我们的观点也有很多比较一致的方面,比如陈教授提到的温和性通货膨胀、全面经济过热可能性很小,包括房地产价格的上涨,还有泡沫,或有汇率问题面临的压力,还有暂不加息,我们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比较倾向于这么一种观点。结合具体情况,就几个方面的问题跟老师、同学们简单各交流一下。
    第一方面,关于整体宏观经济增长。整体宏观经济增长,张晓晶研究员特别提到“三架马车”的问题,从全面来看,前面速度应该高一些,去年前低后高,从去年下半年开始进入调控,今年肯定前高后低,如果把前年再放进来,下来之后又上来了,然后又呈现朝下走的趋势。我们预测,第一季度11.5%,第二季度我们预测10%左右,第三季度9.4%,第四季度8.5%,全年大概9.5%的水平。我们也对有些数据做了一些预测,比如CPI,我们认为应该在3.5%以下,投资大约在26%,消费大概17.5%,M1  18.5%,进口规模要扩大,大概能达到30%多,出口20%几。这“三架马车”看起来还是比较合理的,去年全年数字一个是8.0、4.6、-3.9,今年6.9、6.2、-1.2,从-3.9到-1.2,总体上倾向于三个地方都合理,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如果出口那块在拉动经济增长方面发挥比较大作用的话,可能政策调整的难度更大。
    第二方面,关于物价的形势,刚才陈教授也对物价形势做了分析,认为全年发生通货膨胀还是比较可控的,我们确实对这个观点是支持的,我们也感觉通胀不是今年的主要矛盾,全面通货膨胀不会到来。作为一个国家,从政策上来看,一定要把通胀作为很重要的目标加以控制,尤其是在当今有条件的背景下,不要等发的很厉害的情况下再做,从供应条件和政策手段上来看,应该说还是有比较好的控制手段。在通胀方面还有一个观点,目前来讲,咱们国家控制的目标大体上是3%,从未来的角度来看,由于现在金融结构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在国际上现在也开始有人提出是不是把通货膨胀稍微控制的尺度适当的再延伸一下,我们觉得这块是可以考虑的。
    第三方面,关于汇率的问题。汇率问题也是比较敏感的问题,汇率问题的逻辑有点不合理,当然我们的逻辑也不一定对,美国人是市场化的汇率体制,我们中国人跟美国人一样,那为什么你的是我的就不行了呢?从道理上来讲,咱们跑步的,后面的跟着前面的跑,不行了,你可以做,我可以不做,我不能做,平时你常常说我好多事情要跟你一致,比如美国人干什么事都说你们不跟我们一致不行,我们现在跟他们一致了,他们又着急了,从这点上也能感觉到美国的双重标准,如果从这个道理出发,假如美国人也对我有问题的话我还能理解,为什么?从这个道理上来看,我们只跟美国人保持一致,美国人可能说我们两个之间有问题,全球其他国家要说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得告诉你们一个道理,真正的矛盾应该找美国去,不要找我,如果你把美国的事搞定了,中国就跟美国一致了,人民币问题从根本上理解应该说还是美元问题,我的货币本身并没有说今天想升值、明天想贬值,实际上是美元汇率变动返过来要求我们做出另外一种方式的调整。关于汇率到底要不要升值?我们同意刚才的观点,刚才陈教授、晓晶研究员都提出如何升值,或者小幅升值,小幅升值也可能面临长短预期,比如会形成资金流入,会带来一定的问题,这个问题可以通过强手段来解决,不能说不去做。问题在哪个地方呢?到现在为止在这种压力情况下,及时我们刚才所说的道理是成立的,完全保持汇率不动难度也太大,今天如果还要再说一定要坚持原来的调子,毕竟我们得考虑一下现实性来自国外的压力,相对而言对美国贸易顺差还是偏大,我们得适当的考虑这些情况,完全不考虑不现实,所以还是得去做。二战之后德国和日本50年汇率变动情况应该好好看看,70年代之后德国和日本走了两条路,德国走的一条一开始就把马克汇率调到3.66左右,一下调到1.72左右,这大概是80年,日本从320调到250多,1978年左右大概又调的比较低,1980年又上去一些,1985年那次又给调下去,德国马克通过渐进升值,80年时候基本达到比较合适的水平,德国马克七八年代时候调到基本定位,1995年4月份发现汇率是日元下的比较多,从120左右大概又下到80,德国马克相对来讲下的幅度比较低,德国和日本的情况跟中国可能还有比较大的差异,不排除我们在汇率体制上做一些转变,该升的也要升,但是要处理好资产价格膨胀问题,日本没解决好资产价格膨胀问题,德国由于比较好的控制了通胀和资产价格膨胀,所以德国的问题相对来讲少得多。
    第四方面,关于加息问题。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至少不用那么着急,从数据上来看,2.2%的通胀率,咱们关注的还是美国和欧洲,这两个经济体到底采取什么措施,因为其他国家跟咱们不一样,比如澳大利亚加息,澳大利亚加息因为中国经济发展拉他的矿石,直接把他拉起来,需要稍微收一收,咱们跟他的节奏感不一样,咱们还得盯住美国、欧洲。我们觉得有这么一个倾向,是不是加息还看我们另外的政策效果怎么样,包括信贷控制,我认为信贷控制是中国最核心、最有效的手段,去年上半年走的很猛,下半年开始收,今年整个信贷额度的控制几乎让你按月、按季报,1月份下旬干脆直接下个文,就不准再做了,开始还觉得不踏实,最后怎么办呢?直接把信贷系统关掉了,想做都做不了了,另外中国存款准备金跟别的国家不一样,咱们调利率时候没有把存款准备金调下来,存款准备金一直保持比较高的水平,这块还是比较合理的,不一定那么着急,目前即使加息,也是给一种形式和信号,通货膨胀压力不大的情况下加也不能加太多,最多在二季度末或者三季度象征性加一点。
    第五方面,关于房地产。刚才陈教授专门说到房地产泡沫,一方面同意,另一方面我们自己也做了一个测算,做了泡沫到底有多大的测算。从德国和日本的经验教训来看,尤其是日本,包括利率,整个货币政策一直在动摇,尤其是在关键阶段货币政策不明确,不知道到底想干吗,比如70年代到80年代期间整个目标不明确,德国央行货币政策就比较明确,坚定的控制通货膨胀,坚定的控制资产价格,汇率可以随着市场适当的浮动。房地产价格不同于别的,房地产价格只能上,下太难,因为下会对方方面面产生重大影响,下的时候不好下,刚性价格情况下,不能轻易的调,我认为这个政策类似于工资还有税收,尤其是个人所得税高低,减税时候都高高兴兴的,凡是有刚性的东西,我们尽量一定要控制住节奏,控制不住节奏将来风险非常大。一说到房地产能不能打压,有人就会说这样做会使银行产生大量不良资产说出来,我们认为虽然有风险,从银行角度来讲,也需要把泡沫控制在合理范围之内,北京房价如果再涨一万到两万,如果再让房地产泡沫崩溃,那要银行的命,现在得个感冒,我还好办,一定不能等没办法控制时再整,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对银行的影响总体上可控。
    第六方面,关于中国刺激消费还有打击房价根本政策怎么办。美国消费量很大,美国消费有10万亿美元,按照2008年的标准,中国消费不足两千亿美元,欧洲加一块大概只有七八万亿美元,日本只有几万,全球消费,美国占了非常大的全球消费非常大的比重,中国消费结构的调整还是比较长远的过程。关于消费,怎么才能起来?国外制度都是非常明确的,最终都要达到什么阶段呢?多干不能多得,所得无法持有,或者持有时候持有成本比较高;第三个角度,转让或者赠与的损失比较大,转给他之后也拿不住,税收征的比较高,谁拿着都烫手,我举个例子,前段时间我美国同学回来了,他有两套房子,一套值25万,另一套值50多万,他自己说,他这两套房子如果在北京最好的地段里大概能值将近1亿,但是在美国就值这么多,第一套房子本来是25万买的,现在有人要23万买他不干,他想卖25万,但是这个房子即使卖25万,他也得亏一塌糊涂,要交10万左右的税,每年要交2万美元税,交20年或者30年,房子钱全没了,给孩子也没戏,先交50%遗产税,西方的体制才能最终把消费刺激起来。
    今天就说这么多,谢谢大家!祝愿人大论坛越办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