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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振华 教授
    我讲的还是要回归到主题,前面讲了股市和房市,任志强作为一个企业家在讲宏观经济,其实他是讲的宏观经济,我看他认认真真写了稿子,只是没有一句一句念,我觉得还蛮可贵的。
    就我个人来讲,我还是讨论一个题目是大腾挪效应,我觉得一个很有概括性的概念叫大腾挪,怎么大腾挪法?我们的经济是一个整体,是有着一个自身的结构,就像我们拿了个题目,里面的要件不同的组合可以构成不同的行为。现在我们国家的宏观经济政策客观上实际上我觉得就是在进行一种大腾挪的调整。
    具体来说有这么几个方面,一个方面是资金的腾挪,我们从资产负债表来看,从资金的层面来看,我们的账户国家部门、政府部门、企业部门和个人的部门在三个方面来看的话,国家的负债、政府的负债在世界范围内看,还在一个合理的可控的范围之内。企业的负债太大了,也是世界最高水平了,但是我们个人的负债很低,有很多储蓄,现在政府的债务用得差不多了,企业的负债已经到头了,还有什么潜力可挖呢?老百姓那点钱,老百姓的储蓄,想办法把老百姓的储蓄引到我们企业的高负债的对冲上来,所以我觉得这也就是现在我们最近一段时间股市繁荣的一个效应。你看股市下来有500多家公司要增发,增发的计划超过一万亿,已经设上IPO和增发的资本,已经实现的有4500亿,这一个数据还是比较大的,并且还有很大的趋势。大量的资金由储蓄、信贷部门转到了企业资本,这也是中国经济的缺陷,过去企业愿意看到,这是一个大腾挪。
    第二个,我们的投资区域的大腾挪,我们四万亿铁公鸡,基础设计建设,战略性新兴产业,各种各样的方法,我们政府的钱不是不想投,我不太赞成说我们很不愿意投资,很不愿意稳增长,很不愿意把增长速度保住,不是,我的看法恰恰相反,我们把这些都用上。去年我记得克强总理讲在两院院士的会上,经济增长速度7.5是国务院对中国人民庄严承诺,是中国对世界的承诺,我们靠什么?出口是世界性的下降不行了,我消费要增长,依赖于融资增长,投资,我们扩信贷、扩投资成为前一段中国经济增长率一个主要的来源。但是这个影响越大,你要看它找不找得到地方,打针要打对地方,打不对地方还是不行,我们现在考虑到大腾挪“一带一路”,向国际上去转移,这个是今年的弱点,今年博鳌论坛,包括亚投行一系列的转发,这是世界格局的重组,中国正好是由一个资本输入国转化为一个资本输出国的时候,我们有了“一带一路”战略,整个美国在欧洲的马歇尔计划,还是基于冷战,我们是基于我们自身的战略需要,特别是基于我们自身的投资的需要。我们在寻找投资主体,后边我简单说一下投资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我们自己投资了,我们最近做了一个“一带一路”国家的信用风险分析,发现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是风险比较低,那些国家的政治、经济、法律、人文环境其实都是对外来的资本,特别是中国在一些不太适应国际投资,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这是第二个腾挪。
    第三个产业大腾挪,我们有传播过剩产业向新兴产业服务业转变,现在我们经济增长点转到这一方面,还有一个相关的就业的情况,我们提出来创新创业,特别是创业放了很多政策,希望大家不要去找工作,在家里面就可以干活,大学毕业生不要去找工作,就创业。这也是腾挪,腾挪的原因是希望一种新的资源配置来找到新的增长机会。所以腾挪的核心是资源重新配置,腾挪的核心是一种深度的结构调整,所以我们这样一个新的时代,也就是大腾挪的作用初步展示出来。
    我讲有三个方面需要关注,一个是主观的努力和客观的被动的相结合,这个是我们要高度认识到的,我们这个大腾挪既是客观上的要求,又是我们主观上的要求,这是跟过去政策比很不一样的,所以我们的主观能动性伴随着我们对它的认识,伴随着我们系统性的认识,这一次腾挪很有可能取得成效,不是一个完全背离的结果。不是单纯提出来某些概念讲讲就好了,就是我们要的,可能不是被动的,这一次我们真的是在做主动的调整,有可能获得良好的效果。
    第二个关注,我们要关注经济结构调整的核心,过去讲是提高社会效益,但是腾挪了是搞得更好了,还是搞得更坏了?这个的确要用经济效益来衡量,搞得好就很好,搞得不好就很不好。所以它都是加剧的,就像做手术一样手术失败了可能就死了,什么标准?经济效益,过去我们搞经济研究很注重经济效益,现在不太注重经济效益了,很少有人讲经济效益了,其实从长远来讲,特别是跟结构相关的时候,经济效益是结构性的。
    第三个关注要关注到大腾挪不能替代总量上的提升有效需求,这个大腾挪的背景,如果总的是下降的,在这种情况下大腾挪还是很难的,在增量的环境下容易调整,如果说我们保持一个比较好的提升的速度,在这个环境下我们来做,我觉得会更好一点,成功的概率更高一点。
    最后第四个我们要把大腾挪和防止系统风险结合在一起,风险一直在,当然时间是消化风险的,我们一直在反思、反思,希望时间脱后拖后。大腾挪在改变着过去的自然顺序,它是不是就把风险消除了,或者把风险加剧这也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比如说我们讲的“一带一路”,“一带一路”一些国家做得好,我们的资本找到出路,我们的投资找到出路,跟国家的生命线结合在一起,能改变世界政治的格局,这是最好的效果。投资浪费、引发全世界的对抗,这都是很具体关注的,“一带一路”中国的成功,因为中国在引进外资,开放的同时在改革,中国的改革是中国开放成功的保证。所以我在2012年参加西亚北非论坛的时候,那个角度是我过去没想过的,他是来讲中国的成功,西亚国家是比较集权的国家,他们要在集权的背景下发展经济,美国的不行,他们很警惕中国,中国他们过去不爱关注,所以我去发了言,我说你不要看中国的成功,看中国市场化的成功、看中国今天的成功的时候,我说看中国成功不是从92年看起,要从78年看起,中国共产党在完全地有掌控能力的情况下,研究中国经济、研究改革、进行改革,其实没有什么争论,你看不见。因为有了14年,那14年的情况下,你才能跟国际资本对接,那些国家如果是封闭的、专制的,甚至是军事的,他怎么可能对接?我们能不能够在世界上造成一个中国效率的真正的投资,这就是我们中国在成功里面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风险,风险是可以化解的,关键是用什么心态和什么能力。有的国家专门给我们国家写可研报告,送上来的报告跟我们国家的发改委的报告一样,要项目、要钱,写的口气都差不多,我听说了,我没看到,要防止这种风险,我们不是去施舍的,我们是去做市场的运作,去投资,去寻找中国对世界贡献的同时发展中国经济,这是一个最大的认识。
    所以我觉得在中国经济的一个关键时期,大腾挪出现了,经济调整的主动绩效开始了,我觉得是一件幸事,我们要持续地关注它,并且要持续地研究它。这样的话我们有可能在一个重要经济比较高的台阶上,能带来一个新的机会。这是过去中国没有做的,有可能你努力了就会实现,互联网人讲一句话,理想是有,万一实现了呢?从这个意义上看,我们看中国的资本市场、看中国的股市、看中国的“一带一路”我觉得还是充满信心的,因为它是我们主动的调整。
    我就说这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