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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远征
谢谢
        刚刚我的主管,王行长讲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前两天我们也发布了我们的一个预测,和人大的预测比一下,好象我们更悲观一点,今年的GDP增长预测为9.3%,通货膨胀率4.8%。
        大家看到的情况几乎是一样的,趋势也基本一样,这篇人大的报告很核心的一点是长远地观察当前。我注意到报告中提到几大矛盾以及一些悖论,这些悖论怎样解决,并要从长远中求得平衡,于是提出了保增长、保民生如何在持续的过程中得到平衡发展的路径,这是对的,但是从长远来看,我们将面临什么问题? 
        尽管报告中也对人口结构有所描述,但我认为还很不足。在中国经济未来的增长中,人口结构的变化需要高度关注。第六次人口普查中人口结构变化的速度超出我们的想象。过去我们一直认为总额生育在1.8左右,但第六次人口普查来算,总额生育率在1.4-1.5左右,中国人口高峰大概在2014年出现。报告中也提到,要特别注意中国未来家庭结构变动和房地产的变动所导致的新问题。
        此外,外汇安排问题是个货币错配,就业的压力问题是个期限错配,还有各个方面的风险问题。建立一个良好的资产负债表,是研究国家未来风险的第一重要的思路。
        从国际上来看,报告也分析了国际形势,我们也同意,但是从学理上来说预示着更深刻的问题。其实大家都在讨论货币政策,你会发现这次金融危机改变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我们说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很重要的不同是,金融危机是金融杠杆的快速衰退,这就是凯恩斯流动线性。如果要解决这些问题,似乎就要靠财政。我们看到西方国家,不论是美国、日本还是欧洲,都是靠财政来解决问题,但是财政解决的最后结果是把个人债务转化为国家债务,让国家债务不可持续。这就给宏观经济学带来一个挑战,如何把金融学的资产负债和宏观经济学的所谓总需求和管理纳入到一起。我们知道,在ISM曲线中经常讲到在劳务上的均衡,很少讲到如何与金融市场的均衡,如果均衡就有个问题,在凯恩斯线性进入以后,数据是没有用的。很可能我们会面临凯恩斯线性常态化的问题,金融工具的效力与过去已经明显不同。
        以上是我想与大家分享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