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荣幸参加这么高端的论坛,咱们这个报告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在中国经济遇到这么大的萧条,或者是经济非常低靡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在说扩大需求。即便说需求政策好使,这个时候货币政策好使不好使,还是说财政政策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我非常认同报告里的观点,去杠杆要软着陆的观点,我们做的资产负债表的研究,我们发现杠杆里,比如说我们地方政府的杠杆相对比较高的,中央加地方接近60%,企业是最高的,全世界都是最高的,123.1%。这个杠杆要去的话,从政府角度的话,地方政府的杠杆下的特别快其实很难,地方政府要做的事儿很多。政府部门的杠杆率接近60%,我们57.8%,未必从未来看是逐步下降的过程,所以未必是去杠杆的过程,很可能是稳定,然后有所上升。企业的杠杆是要往下走,但是这个是软着陆,更快的去杠杆,后面就是危机。这是我想做的点评。
我讲的内容也是非常简要的内容,我说一下国际的态势,然后落到怎么样重置社会资产来真正的发掘中国未来增长的潜力。
国际局势,还是新常态,大家都不好,唯一的可能是美国比其它国家稍微好一点。第二个判断是三个方面,一个是生产力的危机,这次的下滑和劳动生产力的下滑有非常大的关系。全球只增长0.5%左右,在此之前,1%,这是全球平均值。在这中间美国和中国下降的非常厉害,这是非常重要的,全球劳动力市场的供给。第二个是通缩紧缩的阴影,中国通缩的压力,全球都是这样的,在70年代中期到80年代初期,那时候是滞胀,现象总体通胀率是零。所以环球基本上进入通缩的边缘,或者已经通缩了。大家还可以关注最近美联储的年会,专门讨论的就是全球通胀的态势,其实很关注全球通缩的压力。第三个,美元升值周期,我们看到相关材料,我们发现70年代中期以来三次升值周期,三次贬值周期,升值周期是五六年,贬值周期是八九年。在前两次美元升值的时期发生了新兴经济体的危机,第一次是80年代初,拉美债务危机,这和美元甚至有极大关系,还有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也和美元升值有关系。美元升值对新兴经济体的需求压制,其次是大量资金外流,包括借债以后货币错配的问题,最后导致危机,这是我们现在最为关注的。所以我们现在资本账户开放这个事儿争论也很激烈,但是这里面的管制还是会继续做的。
国内的总体判断没有什么量变,我们看到很多的报告有这样那样的亮点,比如说有调研江浙什么的,是我们经济发展新的亮点,因为结构调了,不错。上海也说我们可以率先进入新常态,或者是引领新常态,因为投资已经很低了,但是GDP高于投资率。可能在某一些地区,长三角,东部沿海地区,它们已经率先做到了凤凰涅盘也好,他们做的会好一点,但是仅仅靠这些把中国所有的其它地方不好的都能覆盖的话难度很大,因为我们东三省,还有西北五省,还有云南什么的,1/3省份都是很糟糕的。很多方面我们的压力是非常大的。
所以,总体来讲国内的形势是非常悲观的。“十三五”还面临着翻两番的目标,那么我们增长的目标压力是很大的,必须超过6.5%,否则不能达标。即使我们接受新常态,但是我们面对这样的状况的话,保增长是不可避免的。
最后,这是国内形势的判断,一方面容忍中低或者是中高的增长,另一方面是怎么样使质量提高。在我看来最重要的办法就是通过重置存量资产来发展增长潜力。过去我们增长潜力从哪来?基本上是产业转换,二三产业比第一产业的劳动力生产率高,说一我们效率提升,增长非常快。但是,现在资源发生了专项,从二产可能要转到三产,一产可能也要转到三产,但是三产的劳动力水平低,但是全球大量的数据表明三产的比二产还要低,我们完全指靠它提高社会的劳动力生产率这是非常困难的。
空间资源的配置,我们城镇化是不是可以,要素的资源空间配置也是劳动力生产率提高的重要途径。这块我们做的不是很好,我我们讲城镇化的时候过多的关注需求面,没有关注供给面。将来城镇化是要关注供给面的,第三是我提到的,我们总讲存量改革,怎么样使提高社会的存量资产达到目标。我们国家的净资产352万亿,其中居民是百分之四五十左右,企业基本上是百分之三十左右,政府是百分之二三十左右,不同年份不太一样,估算方法不一样,所以是大概的值。国际上居民占社会的财富的比重是70%-90%。同时,更重要的,政府掌握的资源占全社会的比例,日德大概只有1%左右,英和美国基本上基本上是0或者是负值,我们的建议是怎么样重新配置存量资产,就是政府是不是不需要掌控那么多的资源,但是它掌握资源有一个好处就是应对危机,我们的存量政府可以容易变现的财富大概是284万亿,这个财富应对GDP下滑30%的话,能够应对1.5次这样的危机。如果政府掌握了百分之二三十的资源的话,实际上这是对于资源配置的动态效益是一个很大的损害。所以我们提出两个,一个是国有企业,这是政府财富里面的,国有企业的改革有利于存量资产的更有效的配置。第二,政府财富里有一大堆是科教文卫的资产,这些资产因为管制的原因,更多的没有向社会开放,这些资源的浪费,这些资源的效率低下也是阻碍整个社会效率的提高,特别是服务业效益的提高。通过整个社会存量资产的重新配置,将会为我们国家未来的增长寻找新的源泉,而这个源泉只有通过实质性的改革才能实现。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