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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振华
    高教授的报告很短,但是非常精彩。今天我们的讨论非常重要,因为在过去经济增长的时期里,财政政策在上一个周期里,在对付东南亚金融危机了我们采取了积极的财政政策,对于整个宏观经济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在这一轮大家忽略了财政政策,觉得交税还多了一些。随着货币政策越来越紧,财政收入越来越大,国家财政的财力已经税收征收的手段对于经济的影响越来越重要,量的积累转化到了很多的方面,这个时候我们关注财政问题是非常重要的体会,现在大多数的都不关注这个,觉得是很泛的东西,货币政策关注得很多,很多人对于财政政策的细节也不是特别的多。今天的讨论,专家有来自实体部门也有来自学术界的,使我们对财政政策有了一个心得认识。在中国,政府的手段不是财政政策是很大的误区。宏观经济学政府最重要的调控手段还是财政政策,这对于过去GDP比重的提高,再分配的影响和关联度越来越高。今天我们提了一个报告,抛砖引玉,实际上是展示了我们各个角度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大家的分析对我们这些看法有着很多不同的意见,对于我们完善报告有很大的帮助,这里很重要一个判断,还是对宏观经济形势的分析,我们讲政策就是对形势的分析。现在形势的分级很大其中一个问题是关于通货膨胀,通货膨胀的问题只有总体的货币政策才能根本上消除或者说有效的消除抵御通货膨胀。
    有更多的人说,中国宏观调控的知道的难题和问题是通货膨胀,也包括了对经济发展有下滑趋势,刚才有专家说经济过热的趋向在减缓,中央这么提的,但是我看不到。郭院长说了,现在低于11.5%,怎么说进一步从紧。但是通货膨胀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觉得通货膨胀是不可避免的,这一轮通货膨胀的产生是多方面的作用,分析通货膨胀要么从供给要么从需求方面分析。在中国,这一轮通货膨胀大家都说好象和供给短缺有一定的关系。这一轮通货膨胀核心的问题是,整个价值体系的调整,我们中国的经济持续增长很长时间了,在两三年我们很担忧为什么物价不涨,CPI只有1%左右2%左右,要刺激消费合需求。一个长期持续的经济一个长期持续的低物价之间,是在价格体系上是需要有一个调整时期的。并且我们也知道,居民收益的调整和增长比较大的,也是在一个长期持续的居民收益增长过程中,我们迎来了这次价格的上涨。在这里是有必然性的,经济是关联的。总量是增长,价格是不动,这是很难找到的。这一轮增长有明显的国际传导性,全世界都有价格上涨。中国有一个庞大的竞争体,我们在过去的年份里,消化了生产资料价格上涨对CPI的传导,现在看起来也到了极限。无论是农产品的价格上涨,还是过去工业竞争利于消化因素,都预示着这次价格上涨有它的必然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采取的政策就要看你的政策到底能不能消除我们面临的通货膨胀。假定我们认为这一轮通货膨胀在一定的范围内并不是我们能为或者中国的哪一个部门乃至国家能够消除的话,我们要看你采取的措施是不是治这个病。这个病有两三个原因,我们的药是另外一个病因产生的问题。从紧的政策对于治理通货膨胀的帮助不是很大,别人会说你犯了一个常识,通货膨胀是因为流通的货币多了,但是这次对于实体经济的制约比较大。我们要更关注财政政策,同时我也认为,货币政策的结合选择并不适用现在的选择。央行的选择要根据实际做调整,央行并没有做出来,还在持续的采取这些措施。中央也说要关注这个。美国部门告诉我们的信息非常清楚,已经不是一个苗头和模糊地带,应该是一个非常清楚的信号,就是美国经济限于衰退,这样会伤害中国经济。在物价伤害不可能得到有效的情况下,我们实体经济的增长如果低于一个数字,去年价格上涨水平比较低,今年CPI达到4.8,到5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没有什么办法的情况下,经济增长再下滑,对于我们还面临大量的经济调整,对于我们的惯性来说损失是非常巨大的,要关注这样的问题。
    我呼吁要建立国家的资产负债,我们现在和每个企业一样,我们有一个损益表和资产负债表。损益表是现金流,另外是总资产的情况。我们的个人只有一张损益表,随着经济发展,会有不同的变化。还有一个资产负债表,我有多少财产,值多少钱,有多少负债。在这种情况下,国家的损益表就是财政收益表,但是国家有多少财富,有多少窟窿要填,我们不知道。损益表和资产负债表作某种程度上是相通的。你要弥补一个负债,就要影响当期的现金流。这两个表是相通的。由于我们国家统计上的问题和管理上的问题,现在出现了漏洞越来越大。我们财政收益的部分只是我们国家的资产负债表的一部分,甚至这个部分的比例越来越小而不是越来越大,财政越来越大但是负债表的比例越来越小。有几个最大得项目,其中外汇帐款,我们对于结汇产生的外汇的收入和国家外汇储备的再利用的部分到底是个什么性质,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大家知道,我们的国家储备是怎么形成的,因为人家把外汇拿进来了,产权是人家的,但是到中国来,要用人民币来支付,换回来。去支付换汇部分的人民币就是通过发行钞票来发行的。如果外汇带不出去了,钞票的发行就形成了对通货膨胀的压力。发行钞票拿出来,给外汇再形成资产。如果外汇不动,可能是阶段性的,但是现在不是。我们这么庞大的外汇储备,就程度了投资的工具,又作为了银行的资本金,进一步的放大,已经收不回来了。你也不用还了,实际上变成了国家的财产。这又客观上摊薄了每一个持有人的财富比例。总量没有变,但是摊薄了现有的财政结构下的持有人的比例。这个数是巨大的。这么大一个巨大的数字,我们如果不纳入国家的视野,既不利于国家财政的考量,也不利于人大的讨论。
    我原来分析过一个问题,我们过去处理银行的不良资产的时候,我做了四个资产管理公司,用1.41万亿解决原来老的四个银行的不良资产问题。我一直在想这1.41万亿怎么回事?后来明白了这应该是财政部负担。是他们设了4个公司,向4个银行发行计息债券,这个钱拿回来了,支付出去了。不良资产管理公司处置资产的情况,净值大概等于利息,每年的利息就是1.41万亿的产值,我们现在有足够的能力冲销它。商业银行的股权已经大大的涵盖和超过这个数字,那是现在,回想起当年,只有几千亿的情况下,做出这么大的决策,1.41万亿由谁来买单这样巨大的问题,在当时经过什么样的程序。什么都没有经过,连国务院的正式会议都没有经过。影响到国家这么大的财政比例,我们要看在财政常规的收支外,我们隐藏着和巨大的和人民财富有关的项目,我们现在形成的国有资产都是我们在过去被忽略的,或者说程序上处理得原则上的一些模糊地带。这个时候,建立国家的资产负债表,让我们很清晰的掌握财富的精确数据已经处理得数据,使得这一个部分更加透明更加公开,对于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和民生,对于我们国家的民主建设都是非常有帮助的。
    今天我们的报告到这个地方,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