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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诚
    感谢大家,很荣幸能够有机会参加这次大会。能够到这个上面来讲了两句就更加的荣幸了。在宏观经济问题上,就是说我总1987年到了经济所以后,就一直在做宏观经济方面的一些课题报告。所以呢就是说在中国宏观经济这一块,可以说是好多年了。
    关于宏观经济,特别是有很多的学生,大家一定要注意一个警惕性在里面。这个警惕性关于爱因斯坦的传说提出来的。德国的经济周刊曾经发布了一个消息,听说爱因斯坦旅行,碰到一次跟他坐火车的人,说我的智商是130,你可以跟我讨论一下相对论的问题。问另外一个智商是多少?他说100,那么就可以讨论一下世界和平的问题。另外一个人的智商是50,那你说说明年的经济增长率是多少吧?为什么说这个呢?我们的宏观经济的报告,非常重要的是一系列的数据,这种数据任何一个经济时期、任何一个时期、任何一个场景都要产生。关键是我们要找到这个数据背后产生的机制和问题。
    在这里我也是很赞赏今天经济研究所提供了这么一个报告,这个报告对于中国的宏观经济形势、宏观经济状况分析的是比较深入的。那么由于时间的限制,我简单讲讲观点:
    一个就是关于一个经济体研究的意义。宏观经济当然是研究总体的,从总体研究经济体制的。那么研究这个宏观经济,你首先要问这个经济是不是有研究的意义。那么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把我们的一些经济学定义为转型经济学。当然也有很多的学者,采用西方经济学的体制来分析一些问题。无所谓转型不转型的,但是就是说在现实中,这个问题实际上是存在的。比如说在1987年,我们跟香港一些大学教授做课题的时候,他们就很着急。因为1987年苏联和东欧从社会主义就开始转变了。那么当时他们说,我们这个课题申请了英国女王基金的,如果不赶快研究的话,中国的领导倒台了,我们就交不了差了。
    所以实际上就意味着,如果转型是非常短暂的,很快这个体制,一些典型的特征,所以研究这个体制是没有意义的。至少在理论上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但是从1987年到现在,改革开放从1978年开始,现在已经28年了。那么中国经济会稳定的增长,这样一种持续40、50年经济体的话,还是有他的研究意义的。
    那么问题就在于我们向很多教授提到,中国的问题是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结合的问题。这样一种结合的产生会有非常多的问题。有的教授提出来中国应该多谈点问题,少研究主义。这是我想讲的第一点。
    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宏观经济研究,它的中心问题是什么东西?我们知道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是关于自然率的东西。就像自然科学、向物理学一些基本的东西,那么把这些东西确定下来以后,整个宏观经济是好还是坏?是过冷还是过热?那么关于自然率方面的理论有自然的增长率,自然的失业率、还有自然利率、还有储备的合理水平。所以这些问题都需要踏踏实实的研究。所以在中国研究经济的问题,在理论上构建一个典型事实的体系。那么在这种体系下,大家再进行讨论,或者深入的研究。所以在这个方面中国必须要注重,中国分析成果的一种积累。不要我说我的,你说你的。结果大家忙了半天,没有比中国经济理论界留下东西,这是非常重要的。
    我就讲这么多,谢谢大家!